2015年5月26日 星期二

遲.也不算太遲.



2015個人的大量閱讀到了高峰的高峰.量大到像是主業,在古亭捷運站轉車,月台的這一側走到那那一側的幾步路也在看,每每看到眼力不能支撐為止,開始懷疑自以看那麼多的書,範疇那麼廣,到底該不該?會不會是恣意放肆自己的興趣和好奇.想說就算沒把精力花在講義上,也該花在寫作上.直到前日看了張愛玲的惘然記.才真真正正了解到張愛玲為何是張愛玲,金庸何以能是金庸.

他們的涉略暨廣又深.到了恐怖的地步.巧的是兩個人對歷史都相當有研究,不似我是年過40後才像發了狂地猛愛看歷史,,他們的觀察之細,記性之好,用功之勤.真讓我覺得這一年多來我花那麼多的時間,(且於寫作仍一事無成之際又急待下筆)都有了正面的解釋和鼓勵.我的想法是對的,我下的打底功夫根本還不夠!!只恨我少小不努力,現在這樣不曉得來不來得及了.

再舉張為例,她竟然到了買到一本書,從見獵心喜到快看完時後悵悵然不知接下來又沒書看怎麼辦的該如何是好的失落.撇開很多沒有專業價值的商業書籍不談,天底下真有人把該看的書看完?但張愛玲當年已是泰斗身份會在報紙上這樣寫,沒真的下工夫又怎敢?

這讓我想起陳之藩說過李政道和楊振寧即便是拿諾貝爾獎的科學家,再出國前也把中國的經史子集都看到沒書再看,只得反覆的地步.我一直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之藩老師的文章讓我覺得他本人也正是這樣一個博極群書的人.學貫中西,而且從科學到文學,太可怕了.

這些人在我前面像山一樣高,當代人物裡面,我每次聽蔣勳的演講也有這個感覺.

暨知天命,確立了方向,也只好努力往前衝了.再給我這樣狂看個幾年,看看能不能在知天命之年寫出些像樣的東西來.

想來荒謬.回想自己過去十年準備教材編輯講義的那股勁,真覺得當年坐學生要是這麼用功該是多好.沒想45以後,求知慾更像發了狂似的炸開.

總算是好事

,也不算太遲




註:寫於今清晨4:1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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